这项自2003年开始已举行十届的中国经济女性年度人物评选,相继推出了近百位中国经济女性年度人物和300多位创新人物、创业人物、发展人物、公益人物、绿色人物,充分显示了中国女性先进人物的精神特质,得到了广大经济界女性和新闻界的高度赞誉。早在2009中国经济女性年度人物评选中,作为新兴水晶产业领军人物、享誉“中国水晶大姐”美名的吴兆娥,就以其出色业绩当选为“年度人物”。这一年恰是标志全世界妇女追求自身和社会解放的“三八”国际妇女节成立100周年,全国妇联和社会各界举办了多种大型纪念活动,其中“第七届中国经济女性发展论坛暨2009中国经济女性年度人物揭榜典礼”作为“三八”系列纪念活动之一,就更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记和回忆。
2013年初夏时节,我们如约来到坐落于东海水晶城的海龙水晶工艺品有限公司,与北京载誉归来的吴兆娥款款而谈,回眸大姐一步一个脚印的闪光足迹,也更加了解了大姐一路走来的艰辛、执着、开拓、进取及风采与喜悦。
1、那还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的1988年,作为国营东海105矿选矿工的吴兆娥,看到工厂生产不景气,便主动提出停薪留职,回家干一番水晶事业。创业初期,同事不解,亲友不明。“你一个女人家看着好端端的班不上,跑出来赶什么热闹逞什么能?”还是在学校当老师的丈夫善解妻意:“既然她执意要干,就让她试试看。实在不行,再回头也不迟。”此时此刻,她最大的精神动力,莫过于丈夫的理解和支持。吴兆娥认为,既然家乡有着全国一流的水晶资源,只要合理开发经营,就可能形成一个强大的产业链,带动当地经济的发展和腾飞。对于水晶,依旧靠出卖廉价的原料,这样大伙还是端着晶饭碗,过着穷日子。必须依靠科技推进水晶再加工,扭转这一状况。思路清晰,目标明确,她对自己办厂充满了期盼和希望。
说干就干,吴兆娥拿出省吃俭用攒下的2000元钱,作为创业启动资金。她把自家住的瓦房腾出来两间做厂房,把家中洗衣机里的电动机都拆下来装在吃饭桌子上改装研磨机。接着招进村里几个聪慧的姑娘、媳妇,手把手的教她们水晶切割、研磨、抛光、穿线编织。其中最难的是研磨和抛光这两道工序。研磨就是要把切割好的水晶颗粒均匀地磨出36面、48面、72面,多的128面,或者磨成光滑的球形、水滴形、宝塔形,技术操作要求高,一有失误就可能废掉一颗水晶。吴兆娥一遍又一遍教村里的姐妹们,使她们逐渐娴熟地掌握了这门技艺。
很快,一串串精致的水晶项链在她的细心指导下做出来了。然而,看着大量的珠珠串成一条条项链,而且越积越多,成了压在心头的一块石头。为解销售燃眉之急,吴兆娥想到了城里人有钱又爱美,兴许找找那里的亲戚能帮上忙。事不宜迟,这天,她提着一包项链和一篮子鸡蛋进了城,怎么也没有想到,投奔的亲戚压根就没看上这小小的石头项链能成什么气候,没等话说完,就以工作忙没时间也顾不上一口回绝了她。
俗话说,张口容易背口难哪!顿时伤心、委屈、无助的泪珠汪在眼里直打转。那些天精神上的压力可想而知,一方面要维持生产加工,一方面要想方设法寻找销路,而这些对她来说没有一点儿经验,且流动资金极少,成了最大的制约。面对原先没有预料到的重重困难,有时也逼得她想打退堂鼓。可一觉醒来,看看灿烂的阳光,倔强的她又恢复了开朗和期盼。开弓哪有回头箭。既然干了,就得干出点儿名堂。静静心,屏屏气,她认定干什么都要干好,干不好就咽不下那口气的拗劲就又上来了。她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功夫不负有心人。
2、经过一番总结思考和调查研究,吴兆娥缓过劲来再次进城,找到市里单位的一位熟人请求帮助,由其推荐来到一个正在召开的会议上试销。可机会来了,她又胆怯不敢上前了。趁散会工夫,还是熟人把她推进了会议室。当着那么多人,她刚说了句“这是东海的水晶项链”,就已是满脸通红。好在大家都对眼前一亮的水晶饰品饶有兴趣,个个赞不绝口,拿起就放不下,纷纷问起多少钱一条。此时吴兆娥自己心里也没有底,不知报价多少钱算是合适,情急之下随口说了句:“都是我们自己用东海天然水晶加工的,你们说多少钱就多少钱吧!”这下子把大家给说愣了,也逗乐了。后来果真还是大家帮助议价定为100块钱一条。就这样,带去的几十条水晶项链,不一会就销售一空。好多没买到的,让第二天再送来。那天回到家已是凌晨一点多了,她掏出钱和丈夫一起清点,整整7000元。这下子可把一家人乐坏了,大姐更是激动得彻夜难眠。第二天,她把没来得及穿的水晶珠粒直接带到了会上,由大家动手帮着穿,很快几十条水晶项链又被买走,通过这一次会议销售,她进入了万元户行列,也收获了人生创业的第一桶金。
有了这一次经历,她渐渐地不再是未曾开口脸先红了,见人还能主动地介绍东海水晶和加工的产品;渐渐地,她跑的地方也越来越多,路程也越奔越远。多年过去,行程足以环绕地球一圈多。然而做生意跑买卖决非易事,作为一个女人家常年累月在外奔波就更不容易了。那年她经人介绍去上海嘉定推销项链。从上海转车去嘉定,到时天色已晚,又下着雨,下车没人接,生来乍到连吃饭住宿的地方都找不到,急得她一个人团团转。深更半夜时分,幸好遇上一位热心大姐,帮她安置在一所小学校的办公室里度过一夜。当第二天找到接头人后,说是要买项链的客户已经走了。她只得又带着大包小包日夜兼程赶回了东海。几天中,她没睡上一夜安稳觉,没吃过一顿定时饭,也没卖出一条项链。不过,挫折没有让她退却,困难也没有把她吓倒。她抹干眼泪又振作起来,面对新的一天和新的旅程。
就这样,她经营的海龙公司越做越大,从南到北,由东向西,一直拓展到海外诸多国家和地区。正是在吴兆娥的带领下,东海风涌水晶潮,以水晶项链为主导的饰品加工业尤如雨后春笋蓬勃兴起,县委、县政府审时度势,因势利导于1991年10月金秋时节推出了“以水晶为媒介,让世界了解东海,以水晶为桥梁,让东海走向世界”为宗旨的首届中国·东海水晶节。吴兆娥带领姑娘们来到水晶节,亮出了晶莹剔透的水晶饰品,吸引了中外记者的眼球,其中有一篇“娘子军开发水晶建奇功”就是报道吴兆娥开发水晶的事迹。
其中一次经历让她迄今回想起来都引以为骄傲。那是1995年9月,联合国第四次世界妇女大会在北京召开。来自197个国家、地区的领导人和代表共1.76万人出席会议。就在这次“以行动谋求平等、发展与和平”的历史性会议期间,全国妇联邀请她到北京怀柔设点销售水晶制品。来到会场,会已开了3天,她两大旅行包一打开,晶莹剔透形态各异的水晶饰品,立即引来一大群不同肤色的爱美女性。水晶大姐吴兆娥不停地介绍,接待一拨又一拨顾客,从早到晚,摊位前总是挤满了人,忙得她连口水都不敢喝,中午饭也省略掉了,因为根本没时间上厕所。后两天,带去的翻译因有事先回了,她自己也嗓子沙哑,不能说话,无奈只好用笔在纸上写阿拉伯数字,与老外们一一讨价还价。世妇会还没结束,她带去的两大包水晶又是一售而空。
如今的水晶大姐在东海水晶城、东海水晶国际珠宝城都设有店面,客户遍及大江南北及海外市场。从2000元作坊起家,到拥有资产上亿元。1997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授予她“民间工艺美术家”;同年,时任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费孝通到东海视察时,了解她带头创业、带民致富的事迹后,欣然命笔题写了“中国水晶大姐吴兆娥”。
3、这些年,吴兆娥投身水晶产业,由小到大,从弱到强,不论规模多大,名气多响,她以水晶般心灵做人,以水晶般品质做事的信念准则一直没有变。2003年6月,澳大利亚客商黄先生在她这里购买水晶制品,双方当面点钱都正好,可在黄先生离开之后,吴兆娥再次复点时却意外发现钱多了张百元美钞。此时她不知来人去向,几经周折,从市里接待方面了解到黄先生已赶赴机场。吴兆娥急忙租车追过去,当面把100美元退给了黄先生。顿时感动得他不知说什么好。也就是从那以后,黄先生不光自己来,还介绍朋友一起过来东海观赏水晶洽谈业务。
一年夏天,外地佛教方面意向取材水晶做一尊金刚菩萨,有关机构已把80万元打入了东海联系人的帐户,托付帮助购买水晶,但联系人欲以400万元出价成交。买方因筹备的资金不足难以接受这一价位,双方僵持不下,因此求助于吴兆娥。她知情后二话没说,通过一位农户发动大家找到了一块所需水晶,且符合买方意愿,最后成交价仅为17.4万元。事后人们谈起此事说她傻,不赚400万,300万也是净赚啊。但她摇摇头坦然地说,“并不是什么钱都能赚的,佛教本身就倡导慈善为怀做善事,况且他们的钱也来之不易啊,要靠每个居士募集。佛家人不打诳语,昧心钱千万不能赚,就算为佛教做点贡献,也是我的造化了。”
一次在南京参加展销会,一条定价80元的项链被销售人员错卖成了120元。吴兆娥盘点时发现多出了40元钱。她当即严厉批评了当事女孩,并要她第二天找客人当面退款。虽说只有40元钱,可挽回诚信却是无价的。客人知情后颇有感慨地说,吴大姐这个人将来很有发展前途。接着他来吴大姐这里买了100条水晶项链。她说:“要搞好一个企业,归根到底就是要诚信做人,只有诚信,才能注重产品质量;只有诚信,才能正确面对企业中的疑难问题;也只有诚信,才能使企业保持旺盛的生命力,始终站在同行业的前列,引领同行业的发展。所以有些人想买水晶,自然就会想到我水晶大姐,国内外经常有客户到东海来看望我,购买海龙公司大姐吴兆娥水晶,他们说,我们就是相信你水晶大姐。这不仅是对海龙产品的肯定和褒奖,更是对我们人品的赞誉和认可。”
“诚信做人还要有一份爱心,不能光顾自己富,而要带领大家一起富。”吴兆娥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她满腔热忱帮助剩余劳力和下岗工人,在开发加工水晶饰品工艺品中实现新的就业和再就业。她在九十年代初连续3年办班,免费培训引导数以千计的下岗女工、农村姑娘媳妇走上了加工水晶的致富路。其中不少人成为水晶加工能手和地方水晶产业的领头雁。还有新疆、吉林、河北等地青年亦纷纷慕名登门学艺。就在那年她44岁生日当天,许多经她引领置身水晶产业的下岗工人,为了表达对她感激之情,集体精心制作了44条水晶项链,像花环一样戴在她脖上,人们齐喊“水晶大姐生日快乐”。此事过去10多年了,提起这次过生日,大姐依然记忆犹新,特别的开心和快乐。
2000年,全国妇联、北京市政府、中央电视台、中国妇女发展基金会联合发起“情系西部、共享母爱”活动,捐1000元钱就可以在西部打一口水窖,吴兆娥听说后当即捐款1万元,以帮助10户人家解决用水难。2008年,为支持汶川抗震救灾,吴兆娥赶制300多颗水晶心纪念品,一一赠给无私援助汶川的爱心人士。在全国“女市长爱尔基金会”组织的聋哑儿童康复活动中,吴兆娥亲手设计两款国际流行的水晶项链,拍卖26万元全部捐助聋哑儿童康复。中央电视台、全国妇联等单位授予她“助西爱心大使”、“地震灾区特别奖”。
2012年,她看到好多人想做水晶没有经营场所,就果断腾出公司两个门市大厅开办“双百商铺”,为400多个业主提供经营摊位,也缓解了当地的就业压力,赢得了政府及社会的好评。吴兆娥说,做生意并不全是为了赚钱,在某种意义上也能体现人性中的美好。企业经营要做到诚信经营,以德取胜。为此,她做生意如做人—样的质朴和本份,也换来了许多比金钱更可贵的好名声,而这好名声又赢来了好信誉。她认为这是企业经营所必须具有的人性化策略。她说,一个人只要拥有了善良,也就拥有了美好的开端。
就在2013年4月27日晚,她获得“中国经济女性年度人物特别荣誉奖”的前夜,还参加了中国下一代教育基金会、女市长教育慈善基金、中国经济女性发展论坛组委会,在北京举行的“芦山学子,加油!”——经济女性·女市长携手救助芦山灾区学子慈善之夜捐拍活动,合计捐拍水晶工艺品9件28.2万元。据主办方介绍,此次所筹善款将全部用于帮助芦山灾区贫困学子摆脱困境,帮助灾区重建学校,尽快复学复课,还将支持今年考上大学的芦山学子。再次彰显了水晶大姐水晶般的美好心灵。
4、随着生产加工和销售经营规模的扩大,及市场竞争的日趋激烈,吴兆娥愈加感到弘扬发掘水晶文化和创立水晶知名品牌的急迫和重要。而现状恰恰是做水晶的很多,叫得响、站得住的水晶品牌却很少,且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为此,吴兆娥把实施品牌战略,作为推进公司实现可持续发展的重要动力源和突破口。她致力强化学习钻研,白天忙于生产经营静不下心,就利用夜晚睡眠时分看电视听讲座,听到触发心灵感应的语句或引发思考的话题,她就顺手拿笔记在纸上,虽然有时抹黑写字笔画模糊,可大姐自己却能分辨清楚。就是这样,日积月累,以勤补拙,大姐在实践中不断摸索提高。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如今公司注册了“海龙”和“大姐吴兆娥”两个品牌;拥有水晶系列产品的创新形象设计50项,荣获CCTV“国际造型杯”中国水晶首选品牌、江苏适用科技新产品优秀奖等30多项奖项,申报专利80多项,版权30多项,连续五届获得全国创业之星;省非遗文化水晶雕刻传承人。2008年获全国“光辉之星发展奖”。2011年被授予江苏省工艺美术大师荣誉称号;同年公司“提升中国水晶大姐品牌与水晶文化创意产品研发”获江苏省文化引导资金100万元;2012年6月,公司获批省非物质文化遗产水晶雕刻传承基地。公司注册的“海龙”、“大姐吴兆娥”商标被评为江苏省著名商标。2012年,世界知识产权组织助理总干事克拉克,察看了“大姐吴兆娥”牌水晶制品后给予高度评价,并嘱咐一定要加强知识产权保护。这一年年底“大姐吴兆娥”商标又被评为中国驰名商标,体现了“中国水晶大姐”自主创新和地方产品的文化特色,同时也实现了东海中国驰名商标零的突破。
凭着一股坚韧不拔、自强不息的精神和毅力,她还南下北上,参加各类经贸活动和展销会,硬是把水晶产品的生意做到全国,并拓展到海外10多个国家和地区。她结识了各方朋友,也增长了许多知识和才能,捕捉到了大量的信息,转而促进水晶产品的研制、加工,向着更高的层次迈进。
她还前往美国、巴西、摩洛哥和港澳考察水晶工艺和销售市场。作为江苏省工艺美术大师,她的作品工艺精湛,风格独特,线条柔美精致,处理手法干净利落。她创意设计和雕刻加工的水晶工艺品也频频获奖或被收藏。《鹏程万里》、《观音》获江苏省“晶城杯”水晶工艺品金奖;《连升三级》、《百年好合》获中国水晶工艺品“百花奖”银奖;《天女散花》、《福如东海》、《鱼翔浅底》、《连升三级》、《童子闹春》、《悟空借扇》、《壶》分获江苏省“海龙杯”工艺美术大奖赛金、银、铜奖;《丰收》、《海底世界》等被台商作为珍品收藏;香港、澳门回归时,公司相继推出了《九九归一》、《普天同庆》、《海底世界》、《嫦娥奔月》等水晶雕刻工艺品,在市场受到广泛欢迎和好评。
吴兆娥的成功经历,也受到了媒体的广泛关注。中央电视台“纪录片之窗”节目,以《水晶大姐水晶心》为题,15分钟报道了她带领大伙搞水晶开发的事迹;中央电视台经济频道的“创业路上”节目、农业频道的“服务三农”节目,分别都以半个小时介绍水晶大姐的创业历程;中央电视台的中文国际频道“走遍中国”亦对其作了采访报道。这些年,吴兆娥还被评为江苏省企业家协会优秀会员;江苏省“三八红旗手”,江苏省“十大杰出创业女性”;2006年获全国杰出创业女性,“优秀民营企业”。2008年获得全国慈善爱心人物;2008年获得全国“光辉之星发展奖”。《人民日报》、《经济日报》、《农民日报》、《中国妇女报》香港《大公报》、美国《侨报》等海内外100多家新闻媒体,都曾报道过吴兆娥的事迹。还受到了党和国家领导人贾庆林、王兆国、钱其琛、回良玉、刘延东、顾秀莲、吴仪、陈至立等的接见或勉励。
5、大姐说,自己出生在享誉水晶之乡的东海县曲阳乡,小时候,看到雨后的田野,块块显露地面的小水晶,在阳光下面闪闪发光,留给童年的记忆就是水晶是会发光的火石。少年时期,时而跟着妈妈到田间捡些小石头,回来换些零钱买油盐,那时候记忆,水晶是可以用来卖钱的好东西。青年时期,走出家门上班了,恰在以水晶为原料的东海105矿,天天和水晶打交道,水晶在工业、通讯、国防方面的那么多作用,更令来自水晶之乡的吴兆娥充满了激情和自豪,家乡的水晶居然成就了她的工作、事业和追求。顺着认识水晶和自己成长的进程,妈妈的话时常在耳边回响:兆娥啊,人生在世,就要像水晶那样透明,堂堂正正做人,好好做人,本本分分做事,孬事不能做啊!人要吃苦耐劳,不占便宜,不要靠人家一根针一根线,人到哪里都是喜勤不喜懒哪!当初没大听懂也没太入心的“唠叨”,现在每每想起妈妈的话,都是那么的亲切和怀念。
或许是水晶品质的感悟启迪,或许是妈妈对像水晶般做人做事的理喻,或许是与水晶对话交流思想境界的升华,或许是天生丽质的水晶承载了她的梦想、价值、追求和情感,以致她把整个身心、智慧、灵魂、未来都融入了水晶。作为新兴水晶产业的领军人物和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人,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任重而道远,她要做的事情还很多很多,肩上的担子还很重很重。而水晶产业的繁荣振兴正是大姐一生的选择和无悔的追求。她把当代和老一代下一代的水晶梦都融入了宏伟的中国梦——
“小时候,妈妈对我讲,
做人要和水晶一样,
光明磊落,胸襟坦荡,
水晶啊水晶,
托付我无限梦想,
浓浓情,晶晶亮,
引领我步步向上。
水晶啊水晶,
就像妈妈一样,
相伴女儿毕生追求,
总在身旁给我力量。”